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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应天心里虽然迫切急询,可临那儿,竟然悠闲应着。

什么都没做。

她可什么都没做。

什么都没做?怎么可能!

临的这一番回,别说应天不信,就连安德鲁三人也是不信的,那接连投来的质询显然叫临忍不住深了笑。又是一番笑,笑至最后竟然压了。压下的笑意,直接将笑声压沉至了底,就在那笑意直接压得沉底时,临开口回了。

“不能信服吗?就算如何觉着不能信服,事实便是事实。那可是帝王运,掌控天下万物生杀大权的帝王运,这样的帝王运,岂是区区一个我可以暗下偷摸着做什么的?”

“老师是否能暗下偷摸着做什么,老师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。”

“你这话,看来是一定要将这一件事强叩在我的头上了。帝王运为何变成这样,说真的实在不关我的事,如果一定要说的话,还得亏了你。”

“亏了我?老师你这话?什么意思?”

“什么意思?自然是说你太贪了。帝王运,你竟然窥视帝王运,这种生杀之权尽数入手的帝王霸权,岂是区区人类可以得到的。可你竟然动了这样的野心,并且一而再再而三妄图将其揽入手中。你的野心,你的贪欲,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没变过,就算被困在潘多拉魔盒里也是如此。从潘多拉的魔盒里逃出,手中持有半卷帝王运,妄图将帝王运实体化以掠夺帝王之势,这样的你已是极贪。谁知道贪成这样的你,那半卷帝王运的实化竟然还不能满足你,你居然妄图得到完整的帝王之势,永远最彻底的生杀大权。”

人若是贪,既然得贪到极致,这就是人隐刻在灵魂深处最深的本质。对于自己那从未消过甚至于越发强烈的贪欲,应天并不觉着自己错了。

临的这一番话,无论说多少遍,说多少次,对于应天而言皆没用。

因为他从不觉得自己的野心和贪欲有错。

临的这一番话对于应天而言的确没用,却叫应天捕捉到一个极其重要的信息。

妄图。

临竟然说自己妄图。

既然临一再宣称帝王运如今这样与她无关,那么帝王运如今这幅模样,恐怕跟自己的妄图有着直接的关系。

妄图。

自己妄图得到完整的帝王运,而自己的这一份妄图,则是从夜梓的灵魂深处掠抢过来的。来自于夜梓灵魂深处帝王运拓印在上头最完全且原始的副本,因为察觉到这个世上还残留着完整的帝王运,所以应天放弃了返魂香,转而将心思动到夜梓身上。

返魂香是可以固魂,可即便返魂香如何可固魂,想要巩固帝王运还是欠缺一点。用返魂香,成败参半,可要是完完整整的帝王运,那么整件事也就渐变了。

为了帝王运的实化,为了自己与帝王运的融合,为了那自己盼求了半生的帝王之势,应天绝不会容许自己出错。所以在意识到夜梓的灵魂深处还拓印着帝王运的副本,夜梓对于应天而言便是必须到手的存在。

掠走夜梓,将帝王运从夜梓的魂中剔取出来,完美的融合锻造出最完整的帝王运。帝王运,由夜梓体内掠取出的拓印副本,按理来说不会出错,可如今诸事重新思算下,那唯一可能出错的。

只能是夜梓体内的帝王运。

夜梓体内的帝王运有误,不只是应天心中闪了这样的猜思,临刚刚的那一番话显然也在验证着他的猜想。

当意识到最后的关键竟然匿藏着他没发现的致命后,应天那始终维静的脸色总算现了裂缝。

崩裂的神情,怒意彻底昭显,在意识到自己到了最后竟然还叫人摆了一道,即便事事皆稳操胜算,狡思远超常人的应天,这一次也难忍狂怒。那一只属于他的眼,怒崩出的杀气顺着凝视的眼直接冲入魂中,紧着牙看着临,应天一字一顿质询说道。

“老师,最后,你究竟对帝王运的副本,做了什么?”

他所经手并且一早就布思好的一切必然不会出错,所以唯一可能出错害得自己满盘皆输的,只可能是夜梓灵魂深处帝王运拓印下的副本。

那个副本,虽然应天可以肯定那个副本是真真切切的帝王运,可他面对的毕竟是自己的老师,曾经一把手教会自己一切的老师。

临究竟对夜梓体内拓印的帝王运做了什么,又为何能在不被自己发现的情况下害得自己满盘皆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