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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的人，还以为他是一个天使。
苏绵鱼出现了短暂的恍惚。
她不明白，一个人怎么可以有天使的面孔，魔鬼的心。
但是他又把这两者糅合的很好，在天使和魔鬼之间切换自如。
不过在苏绵鱼看来，他永远在魔鬼那个频道。
“你要是还不醒来，我就去把给你看病的庸医杀了。”北堂傲口气慵懒，“饿不饿，或者是想先喝点水？”
他突然对她好起来，苏绵鱼只会警惕。
“是先吃饭还是喝水？”北堂傲再问。
“水……”苏绵鱼发出嘶哑的声音。
她的喉咙已经干的要皲裂了。
北堂傲拿过床头柜上的水杯，却是自己喝了一口。
苏绵鱼的大脑瞬间警惕，但是他的嘴唇已经压了下来——
他又一次用这种嘴对嘴的方式喂她喝了水。
苏绵鱼虽然感觉很恶心，却不会再说什么。
她可不想再被他折腾一次。
北堂傲看她敢怒不敢言的样子，很满意，“不错，这次终于学聪明了点。”
苏绵鱼忍着怒气，“我没刷牙。”
意思是她的嘴巴很脏，难道他就不恶心？
北堂傲却是笑出来，“但你的小嘴很美味。”
“……你的品位真独特。”
“你在说你很差劲？”
“对，我很差劲。”苏绵鱼暗淡了眼眸。
她真的感觉自己很差劲。
被他利用欺骗，还被他囚禁做他的禁~脔，而她却什么都做不了。
她真的好糟糕，好差劲。
北堂傲忽然捏一下她的鼻子，“苏绵鱼，你在质疑我的眼神，我看中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差劲。”
就算当初只是利用她，也是因为她够资格。
可不是随便一个女人他都会去利用，而且还是拿婚姻。
只是恰好是她，他正好又不排斥。
“还要不要喝？”他又问。
苏绵鱼怕他还用那种方式喂她，就拒绝：“不用。”
“真的不要？这次不捉弄你。”
“好。”苏绵鱼爽快答应，她不想委屈了自己。
“这才聪明。”北堂傲对她的反应比较满意，他扶起她的身体，亲自喂她喝了一杯水。
一杯不够，他又喂她喝了第二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