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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此情况看来是没办法躲了。刘子墨无奈的摇摇头,只能够忍着强行喝了第二杯白酒。他觉得这白酒又辣又呛真不知道有什么好喝的。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前赴后继的去喝白酒。看到刘子墨喝完第二杯后赵幕琼和欧文一个竖起大拇指称赞,而另一个则鼓起掌来。称赞说:“爽快!刘警官好酒量啊!真是英雄出少年啊!”
听到2人都在称赞刘子墨。林秋正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扶着吧台的桌子站立了起来。摇摇晃晃的走到赵幕琼跟前,醉醺醺的说道:“来啊!赵总!我们继续喝。你怎么就跑了呢?今天我可是真是久逢知己千杯少呐~”
似乎是觉得时机差不多了。赵幕琼没有开口说话,而是用一个眼神示意欧文可以离开这里了。欧文在得到赵幕琼的示意后明白的点点头转身就离开了。顺带着欧文把在场的所有服务人员也都带走了。
此刻在外滩十八号的露台上仅仅剩下了他们三人。在看到无关人员全部都离开了之后。赵幕琼把醉醺醺的林秋正扶回了原本的座位上。然后又为他的杯子里斟满了白酒。她也借着几分醉意试探性的向林秋正问道:“林长官。听说你们最近是不是在查关于我集团内的财务状况啊?”
已经被灌得稀里糊涂的林秋正见到自己的酒杯又满了。二话不说一饮而尽。抹抹嘴冲着她一个醉意满满的傻笑,点点头说:“是啊~赵总!的确正在查你们集团内部的财务情况。不过呢~~~不是我们在查。而经侦组的同志负责在查。”
赵幕琼听完林秋正所说的后,眼珠子机灵的一转又问说:“那~~~~肯定是林长官叫经侦组的同志去查的吧?”这次林秋正没说话回答。而是用力的上下摆动脑袋来表示的确是他让经侦组的人去查账的。此时一旁的刘子墨被灌了2杯白酒后头晕的不行已经趴桌子上睡过去。
她警惕的看了看刘子墨,见他已经倒下趴桌子。然后就又伸长了脖子,把嘴凑到了林秋正的耳边试探性的问道。“那~~~~林长官。小女子斗胆请教下哟~能不能就让件事就到此结束呢?或者林长官有什么烦心事,解决不了的事小妹我可以帮忙的?”
在此期间林秋正仍然在不停的喝着白酒,醉醺醺的回答说:“不行~~~我是想查清楚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听到他这么回答,赵幕琼不禁皱起了眉头。紧接着她又问说:“那林长官。您怎么才肯高抬贵手放过我集团呢?”
只见林秋正的双眼已经半开半合,迷迷糊糊的摇摇头并没有开口说话。看到这里赵幕琼算是明白了,眼前这林秋正并不打算就这样结束这件事。而且他似乎还油盐不进,竟然什么都不要。
不过赵幕琼手上的工作并没有就此停下,仍然在继续为林秋正倒着酒。就这样他一杯接一杯,也不知道是喝了多少。林秋正也趴倒在了吧台的饭桌之上,嘴里不依不饶的嘟囔着:“再来啊!真是好酒!继续!不要停!”
此刻的赵幕琼全然没了之前的那份热情。她面无表情冷冷望着躺倒在自己眼前的这2个人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。
片刻过后赵幕琼熟练的伸手左手,以极快的速度在林秋正的酒杯上方一划而过。原本透明如水般的白酒瞬间变成了淡绿色。不知道的人肯定认为这是杯绿茶,用来解酒的。
紧接着赵幕琼拿起了已经变成淡绿色的白酒。假借着几分醉意,皮笑肉不笑的推搡起趴倒在桌上的林秋正。用着娇滴滴口吻说道:“好吧~不管了~要查就查吧。唉!真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。林长官正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。来!今天我们痛饮这杯酒。干了它!”
正当她举起这杯酒打算强行灌入林秋正的口中时。从电梯那头传来了清脆的“叮咚!”声。电梯的大门缓缓打开了。只见电梯内是一个跟刘子墨差不多年纪的男青年。他穿着一身的潮牌,气势汹汹的朝着他们这边走了过去。那人迈着大步子抬手指着赵幕琼,张口就喊话道:“你!整!天!就!知!道!陪!着!这!些!男!人!吃!吃!喝!喝!!!”
而听见那个青年的喊话后,赵幕琼并没有生气也没有一丝意外。仅仅只是淡然的看着这个怒气冲冲的青年说道:“你妈妈~我这是在为你的将来铺路。你为什么总是不理解我的用意呢?”原来这个冲过来的男青年是赵幕琼的独子赵玉。
“铺路!铺路!铺路!整天只知道跟我说这些。我哪里需要你为我做这些事?!从小到大你每天都跟这样人的在铺路吗?!”赵玉愤怒的用手指指着已经烂醉如泥的林秋正和倒头昏睡的刘子墨。
赵幕琼苦口婆心的解释起来。努力的想告诉自己儿子的。她这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将来他能够顺利的接班,来掌管赵氏集团。而赵玉似乎对她妈妈说的这些都不感兴趣。称自己有手有脚有能力,根本不需要她来为自己铺路。很快赵幕琼和她儿子赵玉争执了起来。
忽然间。趴在桌上的刘子墨,只觉自己裤子口袋内的手机在正在不停的震动。于是他有些迷糊掏出手机,也没看是谁打来的便接起了电话。用着醉意朦胧的口吻说道:“喂~~~你好~~~~谁啊~?”
“子墨啊!~别睡啦!快醒醒!是我是我~!秋天呐~!那个..那个..赵玉他来了!!”在刘子墨的手机那头竟然传来了秋天的声音。这突然的这一下,令刘子墨清醒不少。他眯眼抬头向一旁望去。只瞧见到赵幕琼正在和自己一个不认识的男青年争执了起来。内心一个翻腾想道:哦~原来你就是那个赵玉啊!
随后刘子墨又向自己的左手边望去,他发现自己的师傅林秋正不知何时也倒在了吧台前的饭桌之上,显然是他喝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