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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、我可以帮你们吗？”希斯问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兰斯耸了耸肩，“普顿夫人不肯合作。”
希斯走过去，用手触碰了一下兰斯手上拿着照片，“可以给我看一下吗？”
兰斯把照片递给他，希斯看着照片皱起眉头，“哦……我知道他……这是约翰，普顿先生朋友。”
“他们是朋友？”兰斯怔忡，心底隐隐约约浮出什么来。
“是，约翰，查理，还有普顿先生，科瑞恩·普顿，他们是好朋友。他们以前是高中同学，普顿先生和我说过，他们以前橄榄球队效力过，一起拿了冠军奖杯。”
“查理？你说是不是这个人？”兰斯拿出第二个死者照片给希斯看。123456789
希斯看了之后立即点头，“是，是，就是他。他是开蛋糕店，每次来时候都会给普顿先生带一块蛋糕。”
就这时，兰斯口袋里手机震动起来。
是克洛伊，她声音听上去很兴奋。
“兰斯，来学校——火炬报工作室——我也许知道谁是凶手了！”
他们俩踏进房间，克洛伊立即迎了过去，手上拿着一本资料册，“你们来了……过来看。”
她指着相册上一张黑白照片，一个其貌不扬看上去有点懦弱少年，照片下面写着少年名字——杰洛·米克里。
“这是十三年前相册，学校生名单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是这个人？”兰斯问。
克洛伊带着神秘意味地笑了笑，“你们过来看。”
她坐到电脑前，打开桌面上一个相册，“这是我第二个案发现场拍到群众照片，这是我第三个案发现场拍到群众照片。”
兰斯很就找到，两章照片上居然有同一个人——刚才他相册上看到杰洛·米克里，这两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，不知道说不定还会把他们当做一个人！但这个人怎么可能是杰洛·米克里呢？已经过去了十三年，他怎么可能还像个少年似年轻？“这不可能吧？……”
“我也大吃一惊。”克洛伊说。
克拉克插嘴道，“但这也不能当做定罪证据吧？说不定只是长得很像他年轻人。”
“所以……我又进行了别调查。”克洛伊说，“这个杰洛·米克里十三年前因为某些原因而昏迷不醒，他这十三年都是医院病床上渡过。而我打电话询问之后，知道他三天前失踪了。当时情况时，医院电力瘫痪，发电机坏了，然后等到医护人员反应过来时候他硬不见了。……你不觉得这也太巧合了吗？那三个死者被人发现死了时候，他们所地方也是电路被破坏，死前还遭受过强烈电击。”
克洛伊继续说着她猜测，但兰斯是觉得这小姑娘越说越离谱了，“医生说他这昏迷十三年身体里电解质一直不平衡。我猜想他可以用电力给自己补充能量，甚至可以发出电来用来攻击别人。”
克拉克忍不住笑了笑。
“笑什么笑？先听我说完。”克洛伊对克拉克翻了个白眼，她把一张从报纸上剪下来纸递给克拉克，“看这个。”
——陨石区2码外发现昏迷男孩。
“这个男孩就是杰洛·米克里。你知道我们学校有一个传统吗？收获季，橄榄球队人会生里面选一个人剥光他衣服，他胸前用红色颜料画上一个s，然后把他像是稻草人一样挂上木十字架上，然后放田里，放一天一夜。”
兰斯怔怔地接上一句：“……三个死者以前学校都是橄榄球队。”
克拉克愣了一下，他和兰斯都是生，但他们倒还没有听说过这个传统。他想象了一下，如果有人把自己挂十字架上……好吧，他估量了一下自己武力值，不谦虚地说就算只拿出百分之一也不可能有人能按着他把他挂上去。然后他又想象了一下兰斯被这样对待……兰斯被脱光衣服……雪白胸膛上，蘸着红色颜料画笔刷过……
克拉克忽然觉得鼻子有点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