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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知行没有动手,他已经知道事情的始末,在房间抽了一只闷烟。
“放心,你的仇爸爸会帮你报的,好好养伤!”
连知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近来周家的动作很大啊,国能集团与斯维塔克的协议已定,正在最后的细节谈判,如果顺利的话,年内就应该会拿得下来。周家和骆家的姻亲刚结下,骆家北上出境跟老毛子打得火热,这特么要是谈成了,完全就不给老子活路啦!
连知行虽然已经放手煤矿的管理,可是他现在可是肩负着一方省份的发展,用不了多久,下面那些个金主就会守在他的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了。
想到这里,连知行哼哼一笑,心急吃不了热豆腐,周建安,你这么着急,这不是成大事,而是准备把自己给活埋了。
连知行瞥了一眼这个颠狂的儿子,一口气憋不住,差点又想动手了,轻轻叹了一声,拉开门,两人走了进来。
看了看地上的尸体,连知行沉声道:“做干净些。”
“是,矿长!”
连知行喜欢手下叫他矿长,当初正是一声“矿长”让他第一次产生了对权力的向往。
煤老板和气老板这二虎相斗,必有一伤啊!
很巧,欧阳帅期待的事情发生了,潘正男预见的事情发生了。
但是他们并不知道,这正是方长一直想看到并且一直安排的结果。
国能集团的代表方第七次与斯维塔克代表团正式会务,从早晨十点开始,中午简单的工作餐之后继续到下午三点。仍然没有一个结果。
针对的无非两个问题,销售与管道网络建设。
国能代表方叫道:“我重申我方观点,销售具有独立性,而且必须遵循我们国家相关原则与利益,我们不能接受销售大权落到你们手中,来破坏市场平衡。”
斯维塔克方的黑人摇着手指叫道:“利益,利益至上,这是我们公司的原则,如果没有销售大权,我们公司的利益将会受到极大的损害,你们国家的气太贵了,贵到让人难以接受,你们应该尊重市场,更应该从民生方面来考虑。”
“不可能,不可能,你们这是扰乱市场的行为,根据我国与贵国签订的贸易协定当中有明确条款指出,禁止一切扰乱市场行为及损害对方国家利益的行为出现……”
“不不不,这不叫损害贵国的利益,我们更加尊得人权而已。”
两旁的辩论就像是争吵,图的不就是个利吗?反正不是你吃亏,就是老子吃亏,所以,谁也不会让的,谁妥协就意为着会在这个项目上亏一大笔。
周尧不想听他们吵来吵去,索性闭目养神,他知道今天又会浪费一天。
这种情况他早就已经习惯了,反正大项目上耗费的时间远远比精力要多得多。
国能一把手的办公室里,大佬周全程都在盯着这场没有营养的谈判。
“今天又浪费了!”
听到老爸这话时,周芸娇笑道:“本来就是在耗时间,不浪费干什么?”
周建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,道:“三丫头啊,等你到了我这个岁数啊,就知道时间有多宝贵了,一分钟也不想浪费啊。”
周芸嘴一撇,哼道:“爸,你调教出两个儿子来,谁不明白这个道理?一个看似个闷油瓶子,肚子里装的东西比谁都多,能容人之所不能。再看看老二,成天玩世不恭,婚前婚后判若两人,又有责任又肯吃苦,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?”
周建安冷哼道:“你怎么不说说你自己?”
“我不一样,我从小到大都跟您对着干,这跟你的教育可没什么关系。”
“是是是,老三,你在方长那小子身上学的东西都比跟老子学的多。”周建安没好气地说道:“你老实跟我交待,方长让你这么耗着到底在等什么?”
“等风来啊!”看着周建安憋着火,周芸捂着嘴笑得抽动着双肩,又美又坏,撒娇般地说道:“你知道吗,从小到大我都看你高高在上,从来没见你这么心中没底的样子。行了,我气也消了,实话告诉你吧,乔山镇还没有准备好呢?”
“你爸虽然年纪大了,但是还没到老年痴呆症的地步,这跟乔山镇有什么关系?糊弄我是吧?”
周芸摇摇头道:“乔山镇的灾后重建项目当中有一个农家游集中安置规划项目,是我的公司牵头投的,方长在中间穿针引线,这个项目将会成为年内华南省的重点项目,现在华南省正在开会呢,洪隆市龙远山市长正带着这个项目在省里做汇报,如果顺利的话,这个项目将会成为华南省内脱贫致富的标杆项目。爸,你想想九里岗那个地方都成什么鬼样子了,那个县是全国出了名的贫困县,可是资源却不少,乔山镇的项目如果原封不动地搬到大山当中,根本就不需要客源,每天成百的能源施工队进出九里岗的群山当中,就能养活这一方的百姓,这就等于是掌握着九里岗的命门啊。轮得到斯维塔克跟我们闹吗?”
“你们玩阴的?”周建安一下子就炸了。
周芸一副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样子,哼道:“爸,你铁了心要认方长当女婿,他什么时候正大光明过啊,一肚子坏水,有什么正大光明的东西吗?”
周建安咬了咬牙,试探地问道:“闺女,咱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?”
周芸微微一笑道:“来得及啊,我给方长打个电话,让他春节不用来咱家,她应该什么都明白了。”
“别别别,你这丫头!”周建安瞪了周芸一眼,一把就从她手里把手机给抢了过去,往桌子上一扔,然后叫道:“感情的事情怎么能儿戏呢?现在大家都知道我有女婿了,你说不要就不要,到时候人家又该说你了。”
周芸脑子里一想到方长的样子,心里就热乎乎的,这家伙不知道在洪隆怎么样,不会是又在勾三搭四吧。周芸轻轻地咬了咬,一想到那个死家伙躺在她的床上拿她留在家里的小裤裤捂脸睡觉,就是一阵脸红心跳。